温笛这一觉睡了六七个钟头,睁开眼,一时不知道自己在哪。
她侧脸,旁边的人已经睡着。
盯着严贺禹看了几秒,发现不是做梦。
醒醒神,温笛坐起来。
座位中间的隔板没升,严贺禹的手搭在扶手中间,当时她太困,不记得睡前是忘记升隔板,还是严贺禹将隔板又放下来。
简单洗漱,温笛要了一杯温水。
严贺禹醒来,他睡的不深。
刚才她去洗漱间,不在旁边,他便醒了。
“不吃点东西?”
温笛摇头,还不饿。
严贺禹把毛毯叠好,放一边,说:“等回来让秦醒给你订头等舱。”
“不用,习惯了一样。”
头等舱是包厢式,私密性和舒适度比这强。
园园当时订票时头等舱的票售空,给她和秦醒订了商务舱。
这大概是严贺禹第一次坐商务舱。
但她习惯了。
创作剧本需要,她得体验生活,什么舱都坐过,再旧的房子也住过,时常穿梭于纸醉金迷间,也经常行走在乡间小道。
对物质上的这些早不讲究。
严贺禹知道她不讲究,私心还是想给她最好的。
怕影响其他人,他问温笛要了一本便签纸,跟她写字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