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她把严贺禹几辆车的副钥匙还给管家。
七点十分,温笛的车子离开别墅区。
二十分钟后,严贺禹回来。
到家,他没看到温笛的车在院子里,问管家:“她人呢?”
管家道:“回去了。温小姐连院子也没进,一直在门口等着把东西拿走。”
严贺禹站在沙发旁,从落地窗看外面,停车坪昏暗空荡。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什么都没说。
管家不敢多问。
严贺禹弯腰,从茶几上拿水喝,看到茶几上整齐摆放着的车钥匙。
喝了半杯水,他随手抄起其中一把钥匙,径直去取车,大衣都没穿。
去温笛公寓的路,严贺禹再熟悉不过,三年来不知道走过多少遍,刚才,他开错一个路口,只好绕路,后来索性开导航。
他给温笛发语音:【在家吗?我十分钟到。】
温笛没回。
严贺禹不确定温笛有没有把公寓密码改掉,他准备输入密码,手指在数字键上略顿,遂又敲门。
“温笛?”
叩门声和门铃交替响,没人来开门。
严贺禹没有贸然输密码,掏出手机给温笛打电话,连打两次,没人接听。
他输密码,输入最后一个数字,心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