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那么多酒,她还以为是不得已的应酬,又在想,对方到底是谁,能有面子让他喝那么多。
合着是他自己的订婚宴。
当时觉得有点古怪、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的地方,现在终于有了合理解释。
为什么管家见到她,一次比一次惊讶,因为严贺禹已经订婚,管家大概怎么都想不通,她为什么还会毫无心理负担地出现,甘愿做三。
至于六号那天中午,她问严贺禹索要拥抱,他为什么三番两次没有回应她。
因为他已经是别人的老公。
旁边的汽车再次朝前挪动,温笛的反应慢半拍,大脑空白几秒,发动汽车。
她不敢再开,给瞿培打电话,让瞿培安排司机给她。
瞿培问她:“什么情况?”
她说:痛经,疼得受不了。
瞿培让她原地等着。
好不容易驶过这个路口,温笛靠边停车,把定位发给司机。
车窗没关,冷风呼呼往里钻。
温笛趴在方向盘上,浑身没劲。
旁边的光线被黑影挡住,她侧脸,看到的是穿制服的交警。
交警说道:“刚才你后面那辆车的司机说,你身体出了问题。不舒服赶紧去医院,不能拖。”
温笛坐直,说明原委:“情绪有点不稳,不敢继续开。我叫了司机,在来的路上。谢谢你们啊。”
“不用去医院?”
“不用。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