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离开后,她喝了一大杯热水,还是不见好。
温笛给严贺禹发消息:【老公,你现在忙不忙?】
严贺禹手机振动时,正被妹妹冷嘲热讽,严贺言盯着他无名指故意道:“诶,你的小紧箍咒呢?”
今天只有田清璐一人戴戒指。
不过婚都订了,有没有戒指又有什么关系。
严贺禹瞥妹妹一眼,“你要闲着没事干,敬酒去。”
“又不是我订婚,我敬哪门子酒。”严贺言双手抱臂,细高跟好几次从他脚背上虚虚荡过去。
她要是一脚猛跺下去,田清璐会不会跑来跟她拼命。
严贺禹没注意到妹妹暗戳戳的小动作,他正盯着手机上的消息看。
严贺言刚要开口挖苦他,他转身就走。
“诶,你干什么去!”
严贺禹没理会妹妹,径直往宴会厅门口走,跨出门厅,沿着走道往前走出十多米远,身后宴会厅的喧闹声渐渐远去。
他回电话给温笛:“今天没去亲戚家拜年?”
温笛:“没。猜猜我现在在哪?”
哪还用猜。严贺禹捏着高脚杯,里头满满一杯酒,原本是要去敬长辈。
“还没猜到?”温笛的声音把他思绪拉回来。
他说:“在我们客厅的沙发上。”
温笛笑,问道:“你在公司?”
“在饭店。”
“我小肚子有点疼,你晚上回来顺便带盒止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