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无涯淡淡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桐庐之后，说道，“好东西谁不喜欢？”
柳含军看着林无涯这样的回答，看着铜炉的目光变得越发的好奇。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东西居然会是柳老了出售。
所以他和林无涯两个人在，拍卖会所做的一切都落进了柳老的眼中，最后柳老停止迈着铜炉，也是因为知晓他的经济情况？
本来还存着侥幸心理的柳含军，越是想的透彻，就越加的后怕。
“嗯，你呢？”
逛完林无涯的柳老，转过头也开始问柳含军。
“我……也是喜欢。”
这将有望柳含军略微有些停顿，不过很快顺着画风也把这个问题勉强的回答了过去。
“你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吗？”柳老继续问道。
“从云南出土的一个铜炉并没有什么实质价值，但却有很大的研究意义……”
柳含军回想着自己在拍卖会上得到的消息，最后全数的背了出来，也只能感慨柳含军的记忆力不错，不然的话恐怕真的会栽在这里。
也该庆幸那时候吧这铜炉的素所有资料都看了透彻。
只是他抬起头看着柳老的时候，却发现他脸色很是难看，眼中全然是失望。
“爷爷，我是说错了什么了吗？”
柳含军停下自己的侃侃而谈，迟疑的问着柳老。“你说的这些都没错，只是这些资料全都是由着我给报上去的，仅仅是因为这些，你就被这个铜炉给吸引了吗？”
柳老再次问道。
“是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