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出自慕无尘之手。
“那你给我捶捶肩，捏捏腿，若是我满意了，便教给你，怎么样？”
慕无尘看向赤灵。
眸子里……
满是戏谑与玩味。
赤灵此刻的错愕，完全表现在了脸上，在她记忆里慕无尘不是一直很淡漠吗？
还很可恶，行事霸道。
仗着实力强大，就到处镇压他人。
可现在怎么这样？
赤灵俏脸微红，自然知道慕无尘这是故意在调戏她。
心里面……
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生气的。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对慕无尘并不排斥，不然也就不可能真的像一个侍女一般。
给慕无尘沏茶倒水了。
不得不说。
赤灵这几天里，心态变化还是很大的。
尤其是自太玄圣子主动追随慕无尘之后，她基本已是彻底接受这一身份了。
因为严格来说。
太玄圣子是这里面唯一一个，与她同一层次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