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这些天里，青鸾一族天之骄女常常劝说她的话。
做慕无尘的追随者，被种下奴印，并不丢人。
“以神明之资行走凡尘。
若我们为神明，那他便是……幼年天帝了……”
赤灵心中喃喃。
就如同当初慕无尘预料的，随着时间流逝，心境平复，她也就……
慢慢接受了这一事实。
只要……
慕无尘不逼迫她做一些超出她底线的事。
那她……
就可以和慕无尘做事。
甘愿成为其追随者，为他效命。
这样一来，道心或许会动摇，但对以后影响不是很大。
因为这一世有慕无尘，她基本也就无缘争霸之路了。
“赤灵。”
身后一道清脆动听的声音传来，正是她青鸾族的好友。
后者见赤灵突然醒了，还有一丝担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