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却思臊得抬不起头,又被他的攻势折磨得毫无办法,软在他身下由他折腾,听他说着羞耻的情话。他的腿大开着,失了力气,腿根都成了淫糜的粉红色,快感太过强烈时软绵绵地蹬了两把,被单戎抬起大腿,干得更生猛,性爱快感冲击得他恨不得能就这样死了了事。
单戎可能是憋狠了,在沙发做了一次。文却思推开他,颤颤巍巍捡起裤子穿,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时,单戎觉得他的姿势太惹人犯罪了,便又将他按在浴室上干了一次。
到最后,文却思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见到单戎就想打人,只能自暴自弃地闭着眼睛。
单戎和他一起趴在床上,手指卷着他的头发玩,笑着说:学长洗完澡真香。
文却思扭了个头,将头发丝儿收回,等他又是好几句轻佻的夸张,才忍无可忍地瞪他说:单戎,怎么会有你这么恶劣的人?
单戎又开始感慨他连骂人都这么斯文了,接着认认真真想了一会儿,答道:什么人生什么种。
文却思冷冷道:少把你自己的问题推到别人身上。
单戎捏着他下巴,将文却思的脸扭回来,凝视了片刻,笑着说:阿姨是个温柔的好妈妈,所以学长也这么好我当然就不一样了。
你要不要脸?文却思皱眉看他,单先生供你读书挥霍,你就在背后这么编排他?
单戎惊奇地挑了挑眉,不知想了些什么,噗嗤一声笑出来,笑声很低,额头都抵到他肩上,自己身体一抖一抖的。文却思的表情在他看来真是天真极了,天真到好笑,好笑到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