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酒保站在后面摩挲着杯子若有所思。
“甜酒赚钱……吗?”
瞎出馊主意的洛栗差点把人跟丢,好在这个叫卢克的士兵不知道是心里有气还是什么,走起路来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也要把墙给掀了。
洛栗无语的跟在后面看他一路叮呤咣啷,走出了“天南地北一条街,打听打听谁是爹”的气势。
走着走着人影渐渐少了,建筑倒开始变得整齐划一,洛栗意识到应该快到姜家了,跟的愈发小心翼翼。
往里走了一刻钟,一排高高的铁栏出现在视线中,最中间的栏杆上装着一个门锁。卢克醉醺醺的从兜里掏出一大串钥匙,似乎醉的不清找不到锁孔,几次开门失败气的他甩开那一长串钥匙,磕在杆上发出响亮撞击声。
他自己则靠在栏杆上腿一软滑坐地上,打了个充满酒气的嗝,垂着脑袋不动了,不一会就传来一阵阵的鼾声。
躲在他的侧后方的洛栗看着掉在地上的钥匙眼睛唰的亮了。
方才还在想要怎么进去呢,这不是瞌睡送个枕头——正是时候。
她蹑手蹑脚捡起钥匙,摸了摸锁孔,正要一把把试了过去,突然想到什么,小心翼翼走到那个醉倒的瘦高个身边,三下五除二把他的配枪卸下来。
本来想带在身上,但想想自己还不会开枪,索性找了个不远的角落把它藏起来。
然后才重新回去开锁,余光还不忘盯着旁边醉倒的男人防止他醒来。
今天洛栗的运气显然不错,试到第三把钥匙时锁就开了,她抛了抛钥匙把它放回原地,闪身进入大门内,然后把门轻轻关上。
一进大门她就在心里无声的哇了一句,这姜家怎么不搞点人间的东西,感情和人有关的事它是一点不沾啊。
各种奇奇怪怪的人和动物雕像被摆在道路的两侧,背朝外面朝里,估计是被肃清队检查过的原因,都破破烂烂缺胳膊少腿,大晚上阴森森的盯着路上唯一活人。
四周的空地也都涂着一圈圈的颜料,隐约是好几个人型,看来这里是死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