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栗躲在他们身后听完了全程,静静的停在原地仿佛她本就该那里。
等到夜半酒酣方歇,几个大男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勾肩搭背离开。走前卢克同伴没忍住劝他:“你也放宽心,没几年我们也就能调回去了。”
他拍拍卢克的肩:“你一个人真没事?”
卢克哼笑了声,一拍腰侧鼓鼓囊囊的枪套:“我怕什么?”
“可别大意,这里这帮人阴着呢!”
“我知道。”卢克挥挥手,“婆婆妈妈的,走了!”
同伴笑骂了一句:“滚吧。”
想了想不太放心,又回去把他呼叫机开了才离开。
一群人便都四散着从门口离开了,这时洛栗才动了动,从那玄妙的感觉中脱离,见人已经出门,她忙起身跟上。
绕过四五个喝醉酒打起来的人,突然一只手拦在她前方,酒保小哥笑眯眯的拦下洛栗。
“这位客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洛栗咳了声,粗声粗气的说:“刚刚!”
酒保一怔,重新打量了一遍这个比他矮两个头的怪人:“是吗?”
他很确定那段时间并没有新来客人,倒是一直醉着的老板前些天难得整理了房间,莫非……
“是的!”洛栗趁人不备仗着自己个子小硬是从边缘挤了过去,成功出逃后还不忘转头喊了一声。
“你家酒太苦啦!下次给爷来份甜的,甜的赚钱!”
说完身影就从门口嗖一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