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慕小暖就像个木偶一样的，一直盯着他看，着实让程城感觉十分奇怪。
某人的声音传到慕小暖的耳朵里以后，慕小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晃过神来，忍不住伸手捂着半张脸。
真的是尴尬……
“不是，我就是……有点好奇。”慕小暖结结巴巴的说道，什么，冷漠的说道：“好奇？看我的脸上就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啊？”慕小暖下意识的从口里吐出一个字，脑袋上满满的都是问号，对于程城刚才说的话语还是有些茫然而没有听懂。
没过一会，慕小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小心的开口问道：“你刚才说的，什么意思啊？”
程城目光停滞了一下，脸上一点情绪也没有，怎么都想不明白战北辰怎么会看上慕小暖这类型的女人。
“难道你盯着我，就能发现什么不一样的事情？”程城冷声的反问道，眸子里照射出来的都是不悦之情。
听见程城冷冷的话语以后，慕小暖整个身子都颤抖了一下，眼神里都带着几分恐怖之情。
看来上次林悦说的一点也不错，这个程城认真工作起来，真的是会把周围的所有人都动当作敌人了，可怕。
慕小暖轻抿了下嘴唇，脑子里再次浮现出刚才在脑子里所有画面，忍不住轻咳了一声，小声的嘀咕道：“也许可以发现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吧。”
令慕小暖奇怪的是，不管怎么看，总感觉程城都不像是那种性取向不正常的人啊，可是一想到上次程城看自己的眼神，分明是带着几分怨恨，况且，前几天，战北辰也没有否认这这件事情。
沉思了好一会儿，慕小暖的内心还是充满了疑惑，好奇心还是像开花一样的冒了出来，条件反射的说道：“哎，你是喜欢女生还是男生啊？”
话语刚一落地，程城的身子一僵，刚才还没有什么情绪的面容瞬间黑了下来，条件反射的转过脑袋看了看慕小暖。
“你什么意思？”程城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差点没将慕小暖吓到小心脏都从口里吐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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