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暖这才点了点头，每一步都像是千金重一般，缓缓的朝那个看起来十分熟悉而又有些冷漠的背影走去。
在慕小暖走到战北辰的面前时，战北辰一脸平静的抬起头，望着那天莫名打了他一巴掌的女人，一句话都没有说。
“北辰。”
过了好久，慕小暖这才轻声喊道，眼神呆滞的有些木讷，咬着嘴唇，满是无奈与辛酸。
战北辰望了慕小暖一眼，下一秒便瞥见了她身旁那个风度翩翩的季天逸。
不知为何，在看到慕小暖时，战北辰的心里还没有多大起伏。但看到季天逸的那一刻，心中顿时就烦躁起来，还夹杂着许多的不悦。
那天冷嫣然和自己说的那些话就这样涌入脑海当中。
后来的她，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因为她，他曾经对不起那个很爱她的女人。
这些事情窜在一起，让战北辰觉得烦躁的难受。
“有什么事情，直接说。”见慕小暖在自己面前坐了下来，战北辰一脸冷漠的说道。
只是第一句话，便让慕小暖内心的所有都崩塌了，如此冷漠的不带一点情感。
慕小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告诉自己一定要淡然。
“嗯，不好意思，耽误你一点时间。”慕小暖这句客气的要死的话语刚一落地，简直就想一巴掌拍死自己。
“北辰，你是真的不记得我吗？还是……你真的只是想和她在一起？”慕小暖花了此生最大的勇气，这才开口将这句话问了出来。
战北辰完全没有意料到慕小暖会问这样的话语，面无表情的说道：“都是。”
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