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空气顿时就安静了下来，过了半晌，司语这才再次开了开口。
“小衫，你是不是对辰远有什么意见？”
“不是。”慕小暖想了几秒以后才回答这个问题。
司语一手撑着脑袋，吸了一口气，整个心情有些躁动不安，“那你刚才的反应怎么那么大，以为我和他在一起以后，明显就不是很开心。”
慕小暖抿着嘴角，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要让司语知道事情究竟是怎样的，她可不想看到司语以后后悔。
“也不是这样，我就是觉得，你都还不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不能随便和他在一起，万一……”慕小暖及时刹住了车，没有将后面的那不好听的话给说出来。
听到慕小暖这副十分担忧的话语，司语的心情这才舒缓了几分，平静的说道：“小衫，你比我更早认识他，他是怎样的人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怎么你现在反过来质疑一个这么好的人。”
“那他其他的事情你都了解多少，你对他以前的事情就不觉得奇怪吗？很多人不能光看外表，我以前也以为顾城是个多好多好的人，可最后呢？”慕小暖明显不愿意再提起以前的事情，只是遇到过那种表里不一的渣男，再遇见其他人以后，慕小暖都会忍不住提防一些。
“你在调查他？”司语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慕小暖的前半句话上，整个声音顿时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慕小暖愣了一下，有些心虚的说道：“我……”
见慕小暖并没有立刻否决，司语便明白了自己刚才的猜测都是真的，仔细想想，按照慕小暖的性格，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去调查何辰远的。
“是不是战北辰调查的。”司语的脸上没有一丝柔和，眼神里的倔强没有一分怀疑，整句话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是问句，反而像是在陈诉某件事实。
一想到上次战北辰将何辰远打成那个样子，司语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得不好看了。
“小衫，战北辰有多么心狠手辣你不会不知道，你不能什么时候都护着他啊！我都觉得自从你认识他以后，整个人都变了。”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他，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慕小暖两手捏着衣袖，她最怕的就是身边最亲近的人都对战北辰存在各种质疑。
司语看都不看慕小暖一眼，直接将视线转移到窗外。反正她对战北辰的印象已经糟糕的一塌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