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羊抓住他的衣衫，心里忽然溢出丝丝愧疚，“对不起……”
宁灼揉揉她的肩，见她埋着头，纤细的睫毛上染上一层薄薄的水雾。他伸出食指，用指节刮蹭她的眼角，有微微湿润。
“小傻子。”
安知羊抬头望着他。
宁灼想了一想，说道，“如果以后我们不能住这种大房子，也没那么多钱买好吃的好玩的了，怎么办？”
安知羊有些迷惘地歪着头，认真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你的公司出问题了吗？”
宁灼勾着嘴角轻笑，“没有出问题，不过，以后我可能没有这么多钱了，你会嫌弃我吗？”
安知羊抿着唇，使劲摇摇头，“不会的！我可以赚钱，我可以养你。”
宁灼没忍住笑出声，语气却是愈加温柔，柔得跟那沾过盈盈春水的和风，肆意缠绵。
“你要养我？”
“嗯！”安知羊顶着依旧有些红彤彤的脸颊，神色间有些小骄傲，“我们今天去义卖了，赚了好多好多钱，所以我可以做甜品来赚钱。”
宁灼摸着她的头，将脸埋进她的肩窝，“好，以后没钱了，你来养我，小傻子。”
最后几个字，咬字缱绻，带着无边的宠溺与柔情。
不过，他可舍不得让小傻子受一点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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