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羊心虚地垂下眼眸,纤长的睫毛在眼处拉下一片细碎的阴影,“就,就多吃了一点儿......那我以后少吃点儿,变轻一点。”
宁灼将她放在车旁,顺带捏捏她柔软的胳膊,“长点儿肉也挺好,但是少吃甜食。”
两人一起上了车,宁灼侧身俯过,将安全带系好。
旁边不知谁把车子停得歪七扭八,将他这边的道也给挡住了一点儿。
安知羊担忧地望着窗外,生怕碰着。但宁灼转动方向盘的动作干净、利落。一点儿也没拖泥带水地将车子顺利从两车夹缝里开了出来。
车子缓缓开离停车场,不远处的路扬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紧锁的眉毛始终没松开过。
那两人明显不是兄妹。
——
宁灼将人带回家,简单地吃完饭后,就将主宅的佣人全部遣散了。
窗外天色渐暗,隐在蒙蒙黑纱里,客厅灯光明亮,照亮屋子所有角落。
宁灼从电视机下的柜子里拿出医药箱,翻了几下,找出治跌打损伤的药膏。
安知羊此时刚洗漱完,就听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
她打开门,宁灼跨进来,二话不说将她抱起,轻放在床上。
柔软的床垫陷下小点弧度。
宁灼顺势将她受伤的右腿抬起搁在他的腿上。
挤出药膏,按住她有些躁动的腿,轻抚上乌青的膝盖。
感觉到小腿间冰凉的触感,安知羊有些不自在地拉紧自己的睡衣裙摆,“我可以自己来。”
但宁灼直接忽视掉她的请求,继续温柔地用指腹将药膏推开,然后不断揉捻按摩。
这种似有似无的轻柔触感怪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