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梨也不由把目光投到他身上。
陆裴衍唇边的弧度温文尔雅，给出和顾梨一样的答案：“都喜欢。”
顾涛立刻接话：“那你们就生两个，男孩女孩都要，儿女双全，最好是龙凤胎。”
听他说得这么轻松容易，顾梨问道：“爸，那您和我妈当年怎么才生我一个？”
顾涛似乎是忆及往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在你之前，其实你妈还怀过一个，可惜我没照顾好她，你妈摔了一跤，肚子里的胎儿没保住，后来才怀了你。生你的时候，你妈还难产……”
“老顾，都过去了，别在孩子面前说这些。”赵玉鸾打断顾涛的话，眼神里有点制止的意思。
顾梨脚步一顿，她从来不知道赵玉鸾当年生她时竟然是难产。
难产，就意味着为了生下她，赵玉鸾差点葬送了自己的命，她心底涌上浓重的酸涩，眼圈一红，忍不住抱住赵玉鸾：“妈妈……”
赵玉鸾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有点责怪地瞪了顾涛一眼：“你看你，非要说那些，让女儿这么难受。”
顾涛不以为意：“她知道了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以后会更懂得体贴你一点。”
顾梨用力地点点头，郑重其事地对赵玉鸾说：“妈妈，我以后一定不会惹您生气的。”
顾涛笑了：“快点生个外孙出来，让你妈高兴高兴才是真的。”
顾梨：“……”
陆裴衍轻轻地揽住顾梨的肩膀，嗓音温和：“爸，妈，梨梨现在年纪还小，生孩子的事不急，再等两年也可以的。”
顾梨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顿时理直气壮起来：“我和阿衍都不急，你们急什么。”
顾涛：“……”
没几步路就回到了顾家。
陆裴衍在门廊前停住脚步，抬腕看了一眼表，拉住顾梨的手，对顾涛和赵玉鸾说：“爸，妈，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顾梨微微一顿：“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