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清楚了。”
无间月摇了摇头，有些战战兢兢的说着，生怕自己回答不出来就被杨笑一剑斩了。
“行了。”
杨笑摆了摆手，没再多问，而是思索了起来。
三千年前，三尺水就已经在伏山龙殿，而且似乎已经是荒尊体巅峰级别的存在。
那么现在，她又是什么境界了？
据说，人类修炼者的巅峰便是荒尊体，难道，人类真的无法突破荒尊体？
甚至沧族、神龙等等，据说都只能修炼到荒尊体，这让杨笑有些疑惑。
也不知道，三尺水今年多少岁了，还剩下多少寿命？
杨笑不说话了，安晓晓倒是跑过去跟无间月聊了起来，十分八卦：“喂，那你见过三尺水吗？”
“没。”
无间月不敢大意，立刻回答。
“没见过啊？”
安晓晓摇了摇头：“要我说的话，无间客那是咎由自取。喜欢人家就算了，居然还想强迫人家，要是换了个实力不强的，岂不是一辈子都被他毁了？”
对这话，无间月低着头，根本不敢回应。
不管怎么说，无间客都是她的祖上，她若是跟安晓晓一样这么说，那是大大的不敬。
“怎么样，你现在还想报仇吗？”
安晓晓见她不回答，又睁着眼睛问。
“不敢。”
无间月立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