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糊不清道:“就在这……”
“这里……”沈虞河在这样的时候还能停下来思考一下,他扫视了四周,沙发的地方着实有些太小。
口口被按出红/印,像一片片盛开的雪梅。沈虞河抱着郁玉去了前面,他买的这套房子有一个巨大的落地窗,窗外临着的是万家灯火。
直到郁玉的脊背贴在冰凉的窗户上,他的理智回神,知道自己在哪之后瞬间紧张的捏紧了沈虞河的小臂。
郁玉被亲的说不上来的话,沈虞河能感受到他的紧张,他轻笑一声,在郁玉的耳边呵气,“放心,外面看不见的。”
不管看不看得见,在这里……郁玉更紧张了。
他只能抱紧沈虞河,前面是男人的身/体,后面就是玻璃。
然后沉浸在无边的快乐里。
郁玉的身体素质现在变得很好,沈虞河也不会担心他动不动感冒,也不会担心过于羸弱的身体承受不住。
每当郁玉哑着嗓子说他不行了的时候,沈虞河就恶意地咬咬他的耳朵。
“主神,可不能不行。”
郁玉:“可我是真的不行。”他带着一点稀碎的哭腔,断断续续的眼泪,反而更让人想欺负。
“那你也得行。”沈虞河又换了一个地点。
郁玉发现他说自己不行总会让沈虞河更兴奋,于是他换了种方法。
在他感到不行的时候夸沈虞河很棒,他以为这样就会让男人歇一歇,给自己一点缓冲的时间。
结果沈虞河让他更不行了。
这……郁玉到最后模模糊糊地想,我这是不是自作自受,自作孽不可活。
睁开眼就是第二天了。
醒来的时候沈虞河正在通电话,和那边的人视频。
屏幕上那边神情严肃的男人道:“你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