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玉坐车去了医院。
在这家私人医院住院的不仅有流产的郁清,受到惊吓的三公子,还有他怒火攻心晕过去的父亲。
于情于理郁玉都该过来看看。
医院的外面还有不少记者,拿着长/枪短炮纷纷想要得到新闻进展,郁玉从地下停车场直接上了电梯。
他戴着口罩,电梯的反光映出他有些冷淡的眉眼,遮住眼里的思绪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高级VIP在这所私家医院住的病房都在顶楼,电梯一路升上去,最后“叮——”地一声打开。
有几个病房外驻扎着保镖,黑西装立在门口,神情严峻。有一个打扮较好的贵妇人,攥着手绢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和郁玉擦肩而过。
是那位三公子的母亲。
郁玉进了她旁边的那个病房,里面躺着的是正在输液的郁父。
……
良久之后他才出来,轻轻把门掩上,神色平静,看不出刚才在病房里面交谈的什么。
仿佛卸去了一身枷锁,郁玉轻轻呼出一口气,他该去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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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一节大课,司机在外面等着,郁玉准备回家。
结果熊野骑着共享单车来找他:“陪我去静安寺吧,小玉。”
熊野欲哭无泪,“我发现自己的物理也不会。静安寺最近开通了考试祈福项目,听说很有用,我想去拜拜。”
“怎么能是发现呢?”郁玉吐槽他,“你之前就没有会过好吧?”
有朋友给郁玉发过熊野上课的视频,前10分钟熊野睁大眼睛,神采奕奕。到了中途开始闭眼,还是坐的挺直闭上眼睛。
就这样维持一节课,下课铃刚响熊野立刻睁开眼,眼里似乎闪过了汲取知识的光芒,熊野信心百倍,觉得自己听了一节课,一节课没有开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