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露打扫干净赶到医院时沈虞河正坐在等候区。
他换了一身新的衣服,浅咖色的针织毛衣半身裙,外面套了一个大衣,加上长长的耳坠点缀,看着十分温柔。
“情况怎么样?”
“还好。”沈虞河说,“还没有结果。”
但应该伤的不重,至少还可以石更,不然他的剧情点也拿不到手。
安露翘着二郎腿,啧笑了一声,“可惜了。”
“不可惜。”沈虞河淡淡瞥他一眼,安露正准备从烟盒里抽根烟。
他提醒道:“医院,不能抽。”
安露可惜地塞回去。
沈虞河:“幸亏没做完全,你哥刚进去,你别也进去了。”
一提到哥哥,安露立马紧张地问道:“我哥怎么样了?”
“我让徐秘书过去了,正在处理。”沈虞河的手指虚点了点座椅旁的扶手,“你现在更应该关心的是自己接下来会怎么样?”
沈四安今晚的情况这样,不管他能不能行,一个故意伤人告上去,除非自己插手,要不然安露没有好果子吃。
安露眨巴了一下眼睛,默默地抱膝,头发散落,脸蛋朝向沈虞河的一边,可怜兮兮道,“哥哥不会告诉安西的对吗?”
沈虞河笑了笑,否认,说出的话十分冷酷,“我和你哥才是朋友。”
“顺便,别把在沈四安的那套用在我的身上,我不吃你那套。”沈虞河道。安露卖可怜时的动作简直炉火纯青,沈虞河看一眼就知道,他在不少人身上用过。
啧,只有沈四安那个傻子信。
沈虞河疲倦的揉了揉眼睛,往常这个时间,他要不然在花园散步,要不然已经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全身心地放松下来享受生活。
今晚这一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
安露顿时收敛了脸上的表情,交换了一个坐姿,十分无语:“早说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