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沈四安为了安抚安露没有去找郁清,这次百年校庆,沈四安作为之前T大的校友也会参加,而郁清在那里。他们两个可能会激烈一点。
至于激烈到什么程度……沈虞河在意识空间翻开了剧情书,到沈四安和郁清见面的那天,书页上满是口口,一页内容除了口口没有其他,一看就知道他们两个干了什么。
啊,只能说,战况真的很激烈。
友人起身眼睛发亮,“安露会对那个沈狗死心吗?”
没错,在见识到沈四安种种脚踏n只船、搞暧昧、不守男德的一系列行为之后,友人对沈四安的称呼已经变成了沈狗。
沈虞河今天安慰友人的话已经够多,他停顿了一下,淡淡道,“应该会。”他不敢打包票,怕回头友人没打成目的,又来找他哭。
手机的屏幕亮了亮,沈虞河接到了郁玉的电话。
他第一次打电话给他。
那边的声音很轻,尾音常常有一些翘,沈虞河在什么时候都能一下听出来,这是属于郁玉的声音。
“先生,你下班了吗?”
沈虞河瞥了一眼默默哭泣的友人,去了落地窗前,他的声音放缓,“下班了,怎么了?”
郁玉在另一边,他坐在木椅上,树木簌簌。“先生,我想见见你,就现在可以吗?”
沈虞河明显察觉到郁玉的不对劲,他皱了皱眉。沙发上哭的惨兮兮的友人此刻也不哭了,露出好奇的眼神跟在沈虞河的身后竖起耳朵。
沈虞河对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转过身。
他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阴云密布,不太妙。
沈虞河不容置疑道:“你在哪?我去找你。”
他没说自己有没有空,就算现在没有空,郁玉说想要见他,沈虞河也会同意的。
郁玉可以有一些特权。
郁玉说:“在木椅上,我们当时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