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熊校草瞪大眼睛,“不会吧。”他个子高,一米九的个子满身腱子肉,听到这句话气得一拍桌子起来,顶天立地一身气势,“老子去干了他!”
熊校草的方言里,干了他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去揍他一顿。
郁玉示意他先坐下冷静:“还没有定论,你别太激动。”
郁玉对别人的目光格外敏感,早先和舍友井水不犯河水,但后来这个舍友有意无意和他拉近关系。经常走近时看起来不经意的看一眼郁玉的手机,或者试探性的问问他今天怎么样。
要说这里面没有什么原因,他不信。
是郁清,还是其他人?
郁玉想到自己老师曾经讲过的一句话,当你怀疑这个人是否做了什么事情时,大概率已经有了答案。
只是在自欺欺人。
郁玉笑了笑,不再想这件事。他对熊校草道,“继续画重点。”
熊校草感动的眼泪汪汪,“小玉,你可真好。”
他在心里暗下决心,等回头有证据了一定得把刚才的那个狗日的舍友套麻袋揍一顿。
这样才不枉费小玉的辅导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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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虞河给友人倒了杯水,递给他,“先补补水再哭,不然我怕你缺水。”
友人已经哭了一下午,沈虞河略显心累。他和友人认识几年也不知道他那么会哭。
友人露出哭的红肿的四眼皮,吨吨吨喝了一杯水继续默默流眼泪。
“安露她不愿意见我。”
沈虞河听着重复了一下午的话,他接道:“不愿意见你你就制造偶遇。”
“她不想和我回国。呜呜呜呜,我这个哥哥怎么那么失败,那个男的一看就不是好人,我都把证据摆在安露面前了,她让我不要管她的事。”友人眼泪像海一样,纸巾拿了一张又一张。缩在沙发上哭的伤心。
沈虞河无奈地叹了口气,给友人想办法,“T大百年校庆,沈四安也会去,还有郁清。你可以趁机把安露约出来,让她看清楚沈四安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