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和郁玉吃饭的那个人就是老板想打听的,他可得好好地看看。
郁玉顿了一下,默默地问他:“我们一起吃过饭吗?”
上T大两年,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和舍友已经“好久没一起吃饭了。”他和舍友明明从来没一起吃过。
舍友干巴巴道,“我这不是、不是想……”
他想了半天,“我这不是要考试了,想找你画个重点。”
郁玉:“可是我学法——”而舍友和他不是一个专业。
这个稀烂的理由。
舍友尴尬地笑了一声,“哈,你不说我都忘了。”
最后郁玉还是找了个梯子给舍友下。他想看看舍友到底在干什么。
尤其是今天,他进宿舍的时候。
——他好像听见了郁清的声音。
郁玉叹了口气,桌子上放置的镜子照出他低垂下去的眉眼,眼皮一点小痣,懒懒垂下,遮住眼里的深思。
三个人的聚会很多时候不如两人的快乐,尤其是在熊校草和舍友不认识,郁玉和舍友关系平平的时候。
郁玉给熊校草讲重点画重点,舍友在一边什么都插不进去。
他只能尴尬地坐在一边,水喝了一杯又一杯。
确定了和郁玉学习的熊校草不是那天小吃街出现的极有气势的男人,舍友向郁玉套话又什么都套不出来,转圈圈似的绕了一圈又一圈,现在早没耐心。他道,“郁玉,我先走了,晚上还有晚课。”
等舍友走了,熊校草好奇地戳了戳郁玉的胳膊。
“他过来干什么?我可记得你们两个不怎么熟。”
郁玉随口说了一句道:“说不准是过来监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