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玉回到宿舍的时候舍友正在打电话。
一个激动的男声隐隐约约从舍友的电话里传出来。
“你不清楚?!我给的钱还不够多吗?为什么那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
“一张看不清脸的照片我能认出来是谁?”郁清气急道。
他急于确定某些事情,现在已经可以戳到那层膜,只要有一个指向性的证据就可以捅破这些,把事情放在郁父郁母面前。
舍友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心上,拿着钱不干事。要不是自己找不到更合适的人根本不会去找舍友。
舍友见郁玉来了,连忙把电话的一端捂住,去了外面的阳台。
“哎呀老板,你放心,我会给你打听清楚的。我们两个可是舍友,你除了我也找不到别人了吧。”舍友压低了声音,他从阳台的窗户望了郁玉一眼。
郁玉正弯腰从书柜里拿书,一本本厚重的课本被他放在桌子上。桌子上本来已经放了很多书,郁玉又把它们一本一本放在书柜里。桌子上重新摆上了排列的整整齐齐的书,台灯开着亮着圆光,他拉开了椅子,手臂担在桌子上开始复习。
阳台和宿舍内部的隔音很好,舍友也不担心郁玉会听见。
他心里纳了闷,之前老板一向好说话,平时看看郁玉的动向就算了,怎么这回非要查清楚谁和他交往?
郁玉抢了他对象不成?
郁清平复心情道:“最好是这样。”
舍友想和老板再寒暄几句,那边嘟嘟嘟地挂断了电话,没给他多说一句话的机会。
舍友低声咒骂了一句,推门进去的瞬间里面换了一副面孔。
他笑眯眯地凑近郁玉的身边,“哎,郁玉,下午一起去吃饭吧。”
郁玉把笔放下侧头看他拒绝道,“算了,下午我去和同学吃饭。等有空再说。”
熊校草下午来找他。他要考试,需要郁玉的帮忙补课急救。
熊校草一个大高个差一点就快抱着郁玉的大腿涕泗横流地说兄弟给我补个课。
“别呀。”舍友眼睛一亮,说,“我们好久没一起吃过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