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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虞河出来时郁玉已经窝进床上了,但是没有睡,盖着个被子平躺,直视着墙面。
酒瓶空了,两个空酒杯立在桌子上亲密地挨在一起。
大灯也被关上,床头旁的夜灯静静地亮着,无端有些岁月静好的意味。
沈虞河到另一边坐下,他问道:“怎么还没有睡?”
“睡不着,先生。”郁玉翻了个身,面对着沈虞河。
郁玉正在遭受良心的谴责。他难受的睡不着。
沈虞河的睡衣穿的随意,和郁玉同款的浅蓝色睡衣。露出大片的锁骨,活动中月匈月堂更是若隐若现,肩胛的线条起伏流畅,两条长腿被掩在睡衣下,但仍能看出其中蕴含的力量感。
沈虞河掀了被子躺进去,他的身上是和郁玉同款的沐浴露的味道。两个人直接没有什么阻碍,沈虞河躺进去时似乎还碰到了郁玉的腰,隔着睡衣,光滑的细腻的……他动作顿了顿,默默往边边去了一点。
明明这床那么大,他和郁玉是怎么挨的那么近的?
郁玉得寸进尺,在沈虞河往旁边移了移之后他也往沈虞河的那里移了移。
沈虞河:“郁玉,乖一点。”他僵硬了,生怕自己不小心碰到郁玉。
“不要,先生。”郁玉说,“我想挨着你睡觉,这样有安全感。”
“挨着我睡就可以睡着了吗?”现在不是多冷的时候,自然盖的被子也没有多厚,薄薄一层飘在身上,只有右边的热量在源源不断地传过来。
郁玉:“嗯,抱着先生就好了。”
沈虞河一惊:“什么?你再说一遍,要怎么样才能睡着?”
郁玉发现他一不小心把自己的真心话说出来了。
他抿了抿唇,掩饰道:“说错了,刚才嘴巴不听使唤,我的意思是挨着先生就能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