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刚一转身,衣服后摆被扯了一下,沈虞河没有防备一下被拽回床上。
随后,他的腰身就被人抱住了。像是猫猫伸懒腰那样,郁玉伸长了手臂,把沈虞河抱的严严实实。
沈虞河:他不是发烧吗?怎么劲那么大。
但现在显然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
沈虞河按住郁玉的胳膊道,“郁玉,松开。我去喊司机,送你去医院。”
郁玉把头贴在沈虞河的腿上,他现在又热又冷,脸很热,身上又有一阵阵的寒意。
烧的晕晕乎乎的人是没有理智的。
沈虞河刚晨跑完,身上带着从外面带来的寒气,郁玉的脸贴在上面很舒服,甚至还蹭了蹭,柔软的发丝被弄的一团糟。
“先生,我好像生病了……有点热……”
沈虞河:“我该庆幸你这个时候还知道自己生病了吗?”
郁玉抬起头疑惑地“啊”了一声,热意上涌,白皙的脸上染着红,一路到脖颈处。他的眼睛虚虚地掩着水汽,眼尾上挑,一颗小痣在抬眼时又显现出来,无端带三分风情。
但是很快,他的脑袋转不动了,没有力气地垂下脑袋,感性压倒理智,郁玉又把脸贴上去。“先生,让我凉快一下。我好热……”
沈虞河:……
他发现和现在的郁玉是讲不通道理的。
把郁玉硬生生挪到一边,沈虞河抽身站在床边。
郁玉窝在被子里,他闭着眼睛,“我不想去医院,先生。”他的声音很轻,略带沙哑,也不知道清醒了没有。
生病的人是没有人权的,沈虞河冷酷地拒绝道,“不,你想去。”
“昨天你就该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