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自然不知其中事情,听言只是大喜,开口问道:“哥哥,此事可是当真?”
“当真!却是也不能外传。”郑智随意回答,心中其实多是沉重。种师道来了河北又能如何?糜烂到了根本的河北不是原来的秦凤。
却是还有一句,如今的秦凤反倒成了河北。
“哈哈。。。洒家省得,不得多言,不得多言。难怪头前小种相公还来了沧州,又去了河间府。东京的官家倒是英明得紧,心中也是知晓谁人可用。”鲁达心中雀跃,极为高兴,也是知道只要有了种师道,左右西北来的众人必然又是如鱼得水。
郑智听得鲁达夸这东京官家,也不答话,只是笑了笑,几口吃掉手中的面饼,又喝了些凉水。
官道之上,又走来几人,四个官差押解一个囚犯,这囚犯倒是没有重枷在身,只是双手绑了些锁链。
这五人刚刚转过一个弯道,正从南边往北而去,往北自然就是沧州。
这番场景,自然也吸引了众人目光打量。
反倒是这几个官差看得路前左右这些军汉,心中有些虚,便是远远都感觉一股戾气。也就慢慢止住了脚步,踌躇不前。
随即也到路边树下坐了下来,拿出干粮吃了起来。直想着等前面那些凶神恶煞先走。
郑智看得那个囚犯未带木枷,心中也知这囚犯显然不是一般人,否则哪里有这轻装赶路的待遇,不免多看了几眼。
只见这囚犯身材高大厚实,脸面倒是没有什么特别,却是下巴的胡须极为惹眼。
这个年代,是个汉子,便会留须,至于胡须的样式,与后世的型一样被人极为看重,也是个人形象的重要指标,干净整洁,最是重要。只有郑智这个异类喜欢把下巴剃得干干净净。
却是这个囚犯的胡须,当真把郑智吸引住了,一直长到腹部,打理得如女人秀一般规整,就如郑智上辈子看的京剧里假胡子一般。
郑智起了兴致,开口与一旁也在打量的韩世忠道:“去把那几个差人叫过来!”
韩世忠起身就去。却是这几个差人看得一个铁甲军汉往自己走来,心中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