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具体是什么皮子,恕我眼拙,瞧不出来。
我跟着萍子没少见识过皮子,猞猁的、熊的、狼的,甚至又一次还见到一头老虎的皮子,眼界也不算窄,可就目前为止,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皮子和这灯笼的一样,透光度极强,有点类似于蛇蜕,但是比蛇蜕硬的多,也要厚一些,就跟咱们人脚上的死皮一样,十分坚韧,拉扯不坏,当真是闻所未闻的。
我研究了半天,没研究明白,最后干脆就把这六角灯笼和那些黄豆放到了包子门口,我这才抱着拿红毛线绑住嘴巴的大公鸡钻到了褥子下面。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包子四周安静的落针可闻。
在这种环境下,最开始的时候我因为恐惧整个人精神的很,不过时间久了,一直都没什么事情发生,我这困意慢慢就上来了,最后干脆抱着大公鸡,就那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这一觉,我到底睡了多长时间,我心里根本没谱,只知道自己最后是被冻醒来的。
一种很奇怪的冷汗,浑身炸毛,感觉毛孔都一下子全都紧紧缩了起来,鸡皮疙瘩直冒,阴嗖嗖的,比在大草原上冻半个小时都难受得多。
我当时浑身一个机灵就醒了,完全是下意识的,差点直接坐起来,好在反应够快,一下子惊醒自己今夜在等待什么了,这才按捺住了冲动,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在这种情况都能睡着,猪啊?
结果,就在这时候,包子里毫无征兆的就传来了一连串的脚步声!
说是脚步声,其实有些牵强,不如说是脚在地面上拖地发出的那种声音。
嗤啦……
嗤啦……
……
整个帐篷里回荡的都是这种声音。
我当时汗毛就立起来了,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做了一个吞咽口水的动作,可惜喉咙上干涩的很,压根儿没什么口水能润润嗓子。
嗤啦,嗤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