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如深藏林间的鹿,一步一步被引诱,落进他的陷井里不能拔。
“我也欢喜你,只欢喜你。”她咬住他湿濡舌尖一点一点舔咂:“所以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甚麽谢小姐,你想都别想,
我可不允!”
许彦卿爱极她此时这副样子,他的女人就该如此,浑身满是霸道和娇媚,分开彼此唇舌,拂开她一缕散在脸颊的碎发,
定定看进她眼睛里,喑哑地喘息:“答应你就是!”
桂喜心底一根绷直的弦断了,甭管二老爷的话能否成真,此时的他定是真心在欢喜她。
抻起腰背把他推倒矮榻上,撩起他袍子解开里裤系带,露出腹下一片黑袤阔林及一条儿臂粗青龙,威势凛凛只等着入洞
翻云覆雨。
桂喜经了他几日狂风骤雨,已晓得那物的妙处,倒也不觉骇人,把自己袴带一松,抖抖瑟瑟叉开精赤的两条腿,往他腰
上坐。
许彦卿看她一手拨开两片湿淋淋的小粉唇,一手握住他的往牝户里塞,眼睁睁由着肉柱尽根隐没,撑得嫣红洞口薄透发
白,淫靡之画瞬间灼红他的双目。
喉中沉喘一声,紧胀饱实,又烫湿滑腻,那种滋味夺魂摄魄,百尝都不觉够。
谁能想到青天亮阳、他二人一时情动竟白日宣淫呢,邻房的彦昭闲无事,拿过胡琴想拉唱定军山。
一声“嘶哑”的划弦声如石破天惊,着实把许彦卿和桂喜唬了一跳。
桂喜花穴紧缩,春水断流,簇眉咬唇嚷痛,又觉明晃晃行房羞耻,打起退堂鼓,就要起身下来,许彦卿哪里会肯,索性直
起嵴骨箍住她坐起,嗓音粗嘎急迫:“把奶尖儿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