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警觉地睁眼一看,竟是早就赶到省城待命的温小艺,心里暗叫不好,装作威严的样子说:
“安排你待命,跑这儿干嘛?”
温小艺伸手轻抚他脸颊,又翻翻他眼皮,甜笑道:“装什么佯啊,主人,明明被药翻的模样,还摆出书计架势,可吓不住专宠噢。”
“出了点意外,”白钰试图打岔,“去搞点吃的,从上午躺到现在我饿了。”
温小艺没吱声,目光轻柔如水定定看着他。
此时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进来的些许光晕,淡淡的。但她的眼眸分外明亮,如同夜空里闪烁的星星。
白钰深感不安,微微扭了下身子,强笑道:“快开灯啊,站着干什么?”
温小艺突兀抿嘴一笑,动手做了一件事——
脱他的裤子!
“喂,喂,喂,你你你别乱来,你……我要发火了!我真的发火了!”
麻药作用下白钰只能说不能动,在他的抗议声中,温小艺一声不吭脱完裤子脱上衣,将他脱得一丝不挂。
紧接着她自己脱。
她似乎有备而来,“哧溜”两下便身无寸缕,尤如百合花开,静静绽放在他面前。
不同于他之前看到的所有女孩,她全身上下只能用“小”来形容——小巧玲珑的胸部不到齐晓晓三分之一;不堪一握的纤腰比蓝依蓝朵还细;臀部和大腿只有米果一半规模。不知为何,这样精巧伶俐的小萝莉竟激起他内心深处的欲望,腾地那部位一柱擎天!
温小艺俏皮地来了个“二指禅”,手指轻弹,戏谑道:“哎呀,全身麻醉不麻这儿呀,医学新发现。”
白钰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当场晕过去最好,沉声道:“小艺,别胡闹!”
他跟温小艺说“胡闹”,与朱正阳跟骆嘉斯说“胡闹”,效果大相径庭。她一点都不怕,反而轻轻伏到他身上,真的很轻,几乎感觉不到重量,仿佛香软的棉花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