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上摸,两座坚挺却又绵软的山峰;手往下探,一簇青草和一汪泥潭,她居然身无寸缕!
方晟一阵心跳,扳过她的肩头将她揽在怀里,喃喃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家……”
“不怕人家发现?”
“怕什么……”
她突然贴过脸庞,微吐香舌,两人紧紧吻在一起,良久,他翻身上马,挺身刺入灼热泥泞的深处……
三百回合之后,樊红雨彻底清醒了,方晟又晕乎乎要睡觉。
“不行,我……又不行了……”
她吃吃笑道:“上午欢爱,中午喝酒,晚上欢爱,你过的是资产阶级醉生梦死的腐朽生活呀。”
“酒是断肠药,色是刮骨刀,今天两样我都占齐了,”方晟唉声叹气道,“难怪人家说谁谁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今儿个我算完全空了。”
“瞧你没出息的模样!”樊红雨又好气又好笑地拿手指戳了他一下,“落到老娘手里,没有三轮休想逃跑。”
“哎哟,三碗过不冈啊。”
樊红雨卟哧笑道:“要不是担心影响战斗力,中午灌也要让你把第四壶喝下去,包准比朱正阳他们还狼狈!”
“弄了半天你故意把他们灌醉的?”方晟这才明白她的险恶用心。
“你以为呢?”她额头顶着他的额头亲密地说,“一轮就跑,没门儿!还有啊,思前想来,我觉得有必要重新回到床上琢磨琢磨上午的话题。”
方晟哭笑不得:“你发那么大火,我一个字都不敢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