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该怎么自救?你给指条路。”贾珍继续问着。
“珍大哥,我就算说了,你能做的了主吗?不是我说,虽然你是贾家的族长,但你并不能替荣国府做决定。而此事,却是荣国府惹出来的祸端,所以,和你说了,也没有用。”
如果换个比较精明的人,他能很轻易的看出卢俊礼这是在挑拨离间,是在破坏荣宁二府的关系。
可惜,贾珍此时已经乱了心神,或许他听出来了,但他感觉卢俊礼并没有说错。
这事儿就是赖嬷嬷去了贾母那哭诉才让贾母保下的赖家。他宁国府完全就是被牵连的,他心里能没有气嘛!
“这样,礼哥儿,今晚你来荣国府,我会派人来接你。我呢,先回去和赦叔父跟政叔父商量着。要是他俩那说不通,我就只好使用族长的权力了。荣宁二府也只能断了联系,彻底分开了。我不能让荣国府犯的错牵连到整个贾家。”贾珍此时也有了往常没有的魄力对着卢俊礼说到。
卢俊礼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如果说之前卢俊礼一只都是想着怎么袖手旁观等着贾家倒了捞些好处。
现在卢俊礼则是不介意推一把贾家把他们彻底的推进姜武鸣的阵营。
这样一来,增大了己方势力,也给卢俊礼准备了充足的时间窃取贾家底蕴。这可远比等贾家倒了捞些不足为道的好处强多了。
而卢俊礼也是决定,要是贾府挺过了这次危机,他就抓紧时间用贾家的人脉给自己人在军中安插些职位。
“礼哥儿,那为兄就先走了,等你晚上来。”贾珍站起身来说到。
“那就恕小弟不送了。”卢俊礼站起身来拱了拱手说到。
贾珍拉开书房的门就看到了在门外等着伺候的法丽德。本来想调戏一下的,突然想到卢俊礼之前的话,就忍住了。
卢俊礼在书房内看到贾珍没有对法丽德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也是放松了下来。
如果贾珍依然对法丽德贼心不死,那么卢俊礼就会给贾珍提前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