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廓也有些热。
肯定是因为生病,肯定是因为免疫力下降……
校医室的饮水机没有在工作,纪闻琛将之打开,倚在墙边等待水烧开。
插在裤袋里的手摩挲着打火机,脑海里想着一分钟前的场景。
一个“你”字开头,她想说什么……
——你说得对?
——你想太多了?
纪闻琛轻扯了下嘴巴,怎么看都是后者比较符合她。
就当她是个爱装淡定的小谎话精好了。
纪闻琛握着水杯进来时,覃潇潇正按着腹部蹙眉。
“很痛?”
覃潇潇咬着唇摇摇头,没力气说话。
上辈子活了二十几年加来到这里半年多,第一次知道痛经能这么痛。
她的手撑着床,上本身起来,“水……”给我。
纪闻琛稳稳地握着水杯,另一只手打开袋子,拆开一包药。
把药连着纸往她面前一递。
覃潇潇左手接过药,右手往前探,“水……”
“我帮你拿,”纪闻琛站在她床沿,“免得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