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萧闻五指轻颤,忍不住声嘶力竭吼了声:“……你离了男人会死吗?!”
林嫣儿一顿,转过身看他一眼,平静又无情。
然后她笑道:“会。”
萧闻回到客栈就哭了一场。
卫敛得知后,提了两壶酒,敲开了萧闻房间的门。
在人最脆弱的时候套话是最有效的。
卫敛对姬越以外的人就是这么无情,冷静,极擅算计人心。
听到敲门声,里头的哭声止了,好一会儿,萧闻才若无其事地开门。
他眼角还是红的。威震江湖的罗刹,为一个女人哭得跟孩子一样。
可怜啊。
卫敛轻叹一声,进屋把门关上,也不安慰什么,就一个字:“喝。”
卫敛酒量不行,他滴酒不沾,只负责灌醉萧闻。
萧闻正伤心过头,需借酒浇愁,也没注意卫敛喝没喝,自顾自饮了好多杯。
最后还嫌杯子太小,直接抱起酒坛子喝。
喝完把酒坛子一摔,趴桌上又哭起来:“魏兄!我的命好苦啊!”
看来醉了。卫敛暗忖。
罗刹比他大五岁,竟然喊他“兄”,可见已是失了智。
他温声问:“怎么了?”
“我爱了她七年……”萧闻醉眼朦胧,抽抽搭搭的,“我怎么就……爱上这么个女人。她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