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总说着,实际上他根本没用过任何外物,对这些冷冰冰的器具有着本能的抗拒。
他顿了顿,声音更小:“我想要你。”
姬越听得心都快化了,却还是冷着脸道:“孤是要惩罚你的,不是给你快活的。”
卫敛怂怂地问:“那可不可以换个小点的呀?”
这么大,他会死的。
他真的会死的。
姬越忍着笑,换了最细的那根,坐到床前,命令道:“分开。”
他哪舍得真把人欺负了,吓一吓还是有必要的。
忍耐那么久,今天可算能一次性光明正大地讨回来了。
……
沙漏一点一滴地流转,时间变得缓慢而煎熬。卫敛轻咬住唇,渗出微微细汗,长睫脆弱地轻颤着,脖颈都泛起淡淡的粉。
不一会儿,便连双眸都涌起雾了。
“姬越……”他轻喘着,“够了。”
其实他想说,还不够。
他想要姬越。
姬越明知他的意思,却并不满足,反而在此时悠然问话:“你懂岐黄之术?”
那日太医诊治他的时候,伤口已被处理得那样好,显然不是随意就能学会的。
姬越一直不提,不代表他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