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何等放肆。
姬越想让人把他舌头割了,好让人闭嘴。
可这是在梦中,他喊了好几声“来人”,都没有任何人搭理他。
姬越思索片刻,索性大步上前,揽过青年的腰,俯身以吻封住青年的唇瓣,也封住那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语言。
青年惊呼一声,双手抵上他的胸膛,又推拒不开。
只得仰头任他索取。
那些恼人的话语都消失在齿缝,只余下微微的喘.息。
直至被吻得双眸泛红,唇瓣微肿,险些背过气,青年才软软唤了声:“陛下……”
姬越脑中一空,将人拦腰抱起。
梦境画面一转,是牡丹红纱帘垂下,烛光映照出两道影影绰绰的人影。
他将人抵在榻上临幸。青年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指尖无力地垂下,咬着唇瓣,颤着长睫,脸上泛着红晕。
绘着淡烟流水的屏风在外头竖着,掩去室内水声潺潺。
“陛下。”青年低声哀求着,“……饶了臣罢。”
他轻佻而得意地逼问怀里的人:“现在还敢笑孤童子鸡么?”
“不敢了不敢了。”青年喘着气,“陛下简直是只战斗鸡。”
姬越顿时有种斗鸡胜利的自豪。他满意地抬起青年的下巴,想要给他一个吻,却在看到青年泪眼朦胧的脸庞时身体一僵。
那是卫敛的脸。
随后一声尖锐的鸡啼,惊得姬越从床上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