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曲东脸色十分难看,眼神含怒,“玉山,你现在说这些,有何意图?”
“有何意图?呵呵呵。”何玉山狂妄一笑,“师父啊,你当年说的话,就好像刀子一样,无时不刻都在割刮我的心!
你说我为人轻浮,不脚踏实地,企图一步登天,此生没有多大成就!师父啊,您还记得吗?”
冯曲东脸上带着一丝痛色,“玉山,你……”
何玉山道:“在你众多关门弟子之中,有几个人突破宗师?没有一人!!唯有我何玉山,不过一个记名弟子,却勤勤恳恳的突破了宗师,师父,你说我该感谢您的鞭策,还是该感谢我自己的努力哩?”
冯曲东遗憾的闭上了眼睛,“你现在说这些,是要打我的脸吗?如果是这样,那么你成功了。现在,你可以走了。”
“走?”何玉山笑着摇头,“还不能走,师父还未教我炼丹呢。哦,对了,现在我是宗师了,我自己都可以炼丹,用不着您在教我了。”
冯曲东抿着嘴不吭声。
何玉山脸上挂着一抹贪婪的笑容看着药炉,随后道:“师父,您是不是觉得没有您的教授,我学不会如何炼制丹药啊?别忘了,我做了十年的观火童子!十年,整整十年啊!”
冯曲东苦涩的摇摇头,内心打翻五味瓶,不知该如何说。
何玉山道:“师父,你说我有没有可能成为下一个冯曲东哩?”
冯曲东一听,猛地睁开眼睛,射出两道精光,“你欲何为?”
何玉山笑道:“这药炉不错,师父年纪大了,不如交给我来保管吧。”
“什么?放肆!”冯曲东肝火瞬间升起,从地上起来,猛地一拳,直冲向何玉山。
何玉山退步闪躲,他步伐轻快,轻巧的躲开冯曲东的一拳,“啧啧,急眼了,呵呵,师父我也是你的徒弟,你偷了你师父的药炉在这里炼制丹药,想过你师父的感受没有?”
“你,你,噗。”冯曲东怒火中烧,强忍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何玉山哈哈大笑,“师父,你是惭愧了?还是自责了?哎呀呀,都急的吐血了。”
冯曲东连忙再次坐下,盘膝而坐,运转体内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