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我和他便约定炼制一味丹药,这是一味我们都不曾炼制过的。药炉准备好,曲东那时候啊,是柳青然的烧火童子,专门烧火的。
我是自己烧火,自己控制温度,自己炼制丹药。柳青然急以求成,他内功也高我一些,在丹药的炼制方面,他比我快。只用了一天时间,便将丹药炼制了出来,而我去了消耗了一天半!
这么一看,我输了,柳青然大喜,他赢了我,当场将那枚炼制出能够提气的丹药吞了下去,然后说要我认赌服输,交出回春丹的药谱来。
回春堂可是祖上传的,我自然不会给他,我们两个便发生了争执,正要动手还未动手的时候,柳青然忽然口吐鲜血,爆体而亡。”
“什么?”曲宝子等人大吃了一惊,“柳青然是这样死的?”
当年柳青然忽然死亡,柳家的人给出的结论是乱服丹药而亡,没想到还有这种经过。
“哎。”刘建明叹息一声,“他死的可惜啊。曲东是眼睁睁看着他死去的,在柳青然死亡的时候,他拉着我,希望我能收下曲东……”
此刻,冯曲东也睁开了眼睛,脸色好转不少,当即道:“师父说的对。”
刘建明道:“在曲东眼中啊,他跟随我的那些年,尽管从未将我当成师父,我却一直将他当成徒弟!或许,他认为柳青然的死跟我有关,是我害死他的。”
曲宝子冷道:“他自己吞服自己炼制的丹药,和师父有何关系?这是咎由自取!”
刘建明摆摆手,“柳青然的死,我心中也一直愧疚,所以,这些年,我并未怪过曲东。”
冯曲东情绪激动,道:“师父,请受我一拜。”说着跪倒在地,砰砰磕头。
这一次刘建明没有搀扶他,而是受了他三个响头。
冯曲东道:“这是这些年我欠恩师的!回想起当年,我有罪啊,跟随在师父身边,吃住十几年,技艺学成,盗走师父祖传的回春丹而走,实在不是人。
哎……我也有苦衷啊,我从小被柳家养大,对柳家有报不完的恩德,我之所以偷回春堂,是因为听信了师娘的谗言,他说师公重病只有回春丹能够治愈,所以我才……”
原来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一众人都沉默不语了。
冯曲东道:“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师公并大碍,骗走我的回春丹,是以高价出售给了东京一个日本商人……”
“汉奸卖国贼啊!”曲宝子一拍大腿说。
冯曲东道:“至于子江那次的事,我也想帮忙,但是我人不在国内,而是跟随首长在国外,首长访问期间得病,我无法走开,所以……很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