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无言大吃了一惊,“师父,那可是纯正五十年的野山参啊!价值至少五十万!你要送给谁啊?这手笔,也太大了吧?”
冯曲东道:“那是一位高人。”随后冯曲东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出来,“无言,针灸手段,我教给了你几种?”
无言掰着手指头道:“呃……十种。”
冯曲东点点头,“你这个年纪,能学到十种已经不简单,你可知为师的针灸名字,为何叫做针灸十七段吗?”
无言摇头,“这个,不太懂。”
“实际上,这套针灸方法一共有十八种!”
“啊?”无言惊道:“老师的意思是?”
冯曲东道:“你是我最后一个关门弟子,我也不隐瞒你,这十八种手法,我只学会了十七种,还有一种,也是最重要的一种,那就是以气御针!”
“以气御针?”
冯曲东点头,“如今会这套手法的,便只剩下哪位前辈了。”
“原来是这样。”无言点头说。
冯曲东眼睛直勾勾望着无言。
无言被他看的有些不太自然,“师父,您怎么这样看我?”
冯曲东笑道:“无言今年也二十有三了吧。”
无言脸颊一红,微微点头,在拜师的时候,她曾经和冯曲东有过约定,她的婚配需要冯曲东点头。
“到了婚配的年龄,该是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