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江摇头,“自然不是。而是因为,这里面的鱼对诱饵已经有了识别,它喜欢的,他就会去主动拉钩。”
“看来咱们的鱼饵鱼都不喜欢。”白渊苦笑着说。
就在这时,一条至少三斤重的大鲤鱼忽然咬钩,被刘子江连忙收线,拉了起来,“哈哈,有收获了。”
紧接着白渊的鱼竿一抖,也有鱼拉钩,他终究是没有经验,手忙脚乱的收线,随后将杆子拉起来,咬钩的不过是一条不到十公分的小鱼。
刘子江道:“鱼饵不同,钓到的鱼也是不同。”
白渊吸了口气,“我懂了。刘兄的意思是说,钓鱼能否看钩,看的不是钓鱼的人,而是鱼自己的选择?小鱼太嫩,喂大了再吃吧。”他说着将小鱼从钩子上拿下来,扔进了池塘之中。
刘子江摇头,“你不吃,被人也会吃,白总所用的鱼钩是大好的,对鱼也有一定的杀伤力,我刚才看见那条小鱼的头部已经被贯穿,你将它扔进鱼塘里面,他也未必能活下去,它死了,还能给水质造成污染,对其他的鱼并没有好处。
所以说,白总,你一厢情愿的事,有时候并不是好事。”
白渊受益匪浅,“但是,在我看来,却不是这样,你说的很对,我不该发善心,上钩的鱼就该吃掉,因为这是它自愿的,何必在去苦苦追寻大鱼呢?”
刘子江点头,“这样理解也不是不可以。”
站在两人后面的黑山听的云里雾里,此刻喇叭和几个精壮的汉子,推拉着刘辰龙过来了。
白渊见刘子江有事要忙,正好他也要离开,便提出了告辞,和黑山一直出了农家乐。
白渊叹息一声,“这个刘子江不简单,如果不是因为笙笙,我倒是愿意和他做朋友,这是个有智慧的人。”
“白少,你们刚才聊什么,我一句没听懂。”黑山坐进车中,将车辆发动。
黑山是个粗人听不懂也不怪。白渊心中却是明白,刘子江是把祝玉笙比喻成了鱼,而白渊后来也将女人比喻成了鱼。
上钩的鱼就得吃掉,你不吃,它未必能活,要不就是自我死亡,要不就是被其他人吃掉。
善心,有些时候不能感化某些人,反而会被认为是迂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