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那个混蛋。”苏斌气呼呼的说,在他博斯地产被刘子江当众抽过耳光,对刘子江的仇恨时刻铭记。
阎长河脸上闪过一抹苦涩。
从一开始他就是错的,在工作上,他不该持才傲物,把自己的身段放的过高,而今华春巷的居民关系闹的不是一般的僵。
现在阎长河的拆迁办公室只要进入华春巷,立刻会被华春巷的居民赶出去。
阎长河也想过动用社会上的力量,或者是限电断水。
但都失败了,华春巷卧虎藏龙,认识社会上的大哥比他还多!他以前只要依仗的其实就是陈欢手底下的一个马仔。
现在陈欢跑路,大地金元贷款公司被查,陈欢的小弟也被抓了一大堆,那个头马,因为涉嫌提供赌博场所以及贩-毒被抓,没个十年八年出不来。
就算是出来了,整个人也就废了。
现在和华春巷的关系搞这么僵,别说三天了,就算是三年,他也摆平不了。
苏斌和周文兴是他的左右手,两人也都清楚情况,不过两人靠着手头上的小权力,一个个都捞的盆满钵满。
这一刻退出也无所谓了。
当晚,阎长河心情烦闷,约了苏斌和周文兴前往酒吧买醉。
三人坐在卡座上,喝的兴致高扬,苏斌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道:“阎哥,我说句不该说的,你在公司这些年,从安保部部长,到拆迁办主任,你为公司付出的够多的了。”
周文兴跟着捧哏,“可不是吗。”
“事到如今,祝玉笙那女人不领情啊!阎哥,这女人啊,不能宠着,也不能惯着,就说吕月吧,呵呵呵。”苏斌邪魅一笑。
周文兴眼睛眯起,端着酒杯,“说实话,你上了没有?”
苏斌哈哈大笑,“这个老女人不简单了,还是个处。保留了三十年了,前两天终于被我给破了。”
周文兴羡慕的挑起大拇指,“老苏,你牛逼。”
苏斌摆摆手,“自那以后,吕月对我是言听必从,处处替我着想……”这时她手机响了,当即拿了起来,“这不,电话又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