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谁也不能喝……”马小溪气呼呼的说。
厨房里面,沙秀琴端着一份炒腰花进来,脸上红扑扑的,将腰花放在老马面前,对马小溪道:“马小溪,怎么跟你爸爸说话呢?喝酒能消炎,你爸爸想喝,让他稍微喝点……”
马小溪满脸惊诧,“喂喂,老沙!我是在替你考虑,担心你老公喝多了有个好歹,你还得守寡,你反而怨我咯?”
马魁道:“行了,别吵了,今天喝完明天不喝就是。”
“哎……”马小溪哀叹一声,坐在刘子江身边,看着桌上的腰花,“猪腰子,吃这东西干什么?”
刘子江看着马魁,嘿嘿一笑,“马叔,嘿嘿。”
马魁老脸一红,咳嗽两声,“没大么小!这是给小刘准备的。”
“噗……”刘子江一下子将口中的花生米喷了出来,“我……还行,不需要补。”
“真不需要?”老马黑着脸。
“当然,补补更健康。”刘子江说。
马小溪无奈了,“我对你们这帮人啊,简直是无语了。”说着站起来跟着沙秀琴走进厨房一阵忙碌,然后端着几个小菜上来。
四人落座,马小溪望着一桌子的菜不住的摇头,“腰花,大虾,还有驴肉,啧啧,这些东西吃多了上火的。”
沙秀琴道:“你不会少吃一点啊?你爸爸刚出院,得补补。”说着夹了两筷子驴肉过去。
老马岔开话题,“小溪,李永国的案子办的如何?”
不说还好,说起这个案子,马小溪唉声叹气,“证据不足,那些东西都不足以说明李永国是真正的凶手。”
“对了。”刘子江想起在现场发现了那枚会发光的珠子,这趟来也装在了兜里,当即拿了出来,“马叔,你认不认得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