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正好马小溪回来了,看着刘子江人模人样的坐在那里,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当即揉揉眼,“刘子江?”
随后她看看父母。
两个人脸色各异,老马满脸痛快和兴奋,沙秀琴却是冷漠与不屑。
“这是啥情况啊?做这么多好吃的?刘子江,你来提亲来了?”马小溪说着扔下手中的包包,坐在了刘子江身边。
沙秀琴瞪了她一眼,随后道:“提亲?他敢说一个字,我把他的嘴撕烂!这种烂人,我跟你说吧,马小溪,还有你马魁,要是把我闺女嫁给这种烂人,我宁愿去跳河自杀!”
刘子江一阵咋舌,“哇哇,婶子别说这么毒,我不娶她就是了。”
马魁一拍桌子,“说什么呢,小刘是我请来的贵宾,不是来提亲的。”
马小溪索然无趣,旋即又好奇起来,“爸,你请来的贵宾?找他干啥?”
“先去拿两个大碗去。”马魁说。
马小溪看着桌子上的一坛子老酒,“爸,你不是说,这酒是给我结婚时候才喝的吗……”
老马挠挠头,“这酒不能在放了,越放越少,等不及了,今天特殊情况。”
马小溪嘟嘟嘴,扫了刘子江一样,“行啊你,能让我爸开封的人,你是头一个。”
刘子江心理有些突突,看来这酒不是那么好喝的。
片刻之后,马小溪从厨房端来了四个大碗,“这是老酒,不能便宜你们俩,我和老沙也得尝尝。”
沙秀琴冷道:“马尿一样,我不喝!”
马小溪将碗放好,随后抱着酒坛子开始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