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刘子江问。
宁莎道:“我考虑怎么锻炼身体。”
“你先把药吃了吧。”刘子江说。
“好。”宁莎坐下服下药物,随后道:“我表哥,现在过的好吗?”
“好,他过的很安详,没人打扰他。对了阿姨,你能说说你和韩教授在京城的生活吗?他的身体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存在,或者他平常都忙些什么?”刘子江询问。
宁莎坐的很端正,双手放在腿上,表情凝重,似乎在用力回忆,“表哥他对生物工程,基因密码,遗传方面的东西很感兴趣的,我说过,他能过目不忘,所有东西,他学习起来都很快的。”
“他真的能够过目不忘?还是只是在短暂的时间内记忆的东西多,一旦超过时间临界点,就会忘记。”刘子江问。
宁莎摇头,“不是这样,我能够轻松记起他在三鼎乡中学读过的书!”
这一点让刘子江很是惊诧,“那他岂不是很厉害?”
宁莎脸上露出敬佩的神色,“他确实很厉害啊,在学校里面,很多有名的教授都来请教他!我表哥不但学识渊博,而且很擅长诗词歌赋,还会写字画画,他的很多同事当年都跑到我们家里去。
买上一些好酒好菜,跟我表哥喝酒,谈古论今,然后临走的时候,求得我表哥一副墨宝!”
刘子江很意外,三鼎乡食品站老站长梁拥军口中的小矬子,媒婆眼中的三寸钉谷树皮,在宁莎眼中却是一位了不起的国学大师。
差距太大了。
或许韩三儒少年时期叛逆,人到了京城以后,受到当地文化熏陶,才转变的。刘子江暂时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家里有没有你表哥写的字?我能看看嘛?”刘子江问。
宁莎失落的摇头,“这里都没有。”
“你还知道你京城住的地方吗?”刘子江问。
这一次宁莎却是点头,“记得,韩家胡同,在大栅栏。”
刘子江心情忽然激动了一下,如果宁莎知道她当年和韩三儒在京城的住处,若是能够找到,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你当真记得吗?”刘子江再次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