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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飞机起飞，刘子江和马小溪上车。
苏灿走了，对刘子江来说也好，很多事他不想被第三人知道，黑色的帕萨特行驶在漆黑的道路上，车速很快，方向是瓦叔在水利局家属院的房子。
“小溪，你觉得孙角说的有几成是实话？”刘子江问。
马小溪摇摇头，“孙角太狡猾了，他所说的全部是一面之词，没有考证，很难界定。不过这一次，我觉得他态度很好，有些事也没有说谎的必要，就是，我对他能挣脱开手铐挺震撼的。”
刘子江也跟着点点头。
马小溪道：“我记得在龙江第一次抓孙角的时候，他还不能将手铐挣开！”
刘子江的思绪全部放在瓦叔身上，并没注意马小溪说的话，“你认为哪个钟无双和瓦叔是不是一个人？”
马小溪吸了口气，“这个真说不好，不过，他们是不是一个人对咱们又有什么意义呢？这趟水太混了，没必要在趟下去，打完拳赛，咱们就回去吧，你老老实实当你的办公室主任，我****的小警察！”
这趟桂溪之行，马小溪已经累了，甚至是有些害怕。
刘子江却是摇摇头，“小溪，我想搞清楚我是谁！那张照片对我来说很重要，我想知道，跟我合影的人到底是瓦叔，还是钟无双？如果他们是同一个人还好，如果不是同一个人呢？”
马小溪吸了口气，“好，只要你想找，我就陪你一起！想找去哪？”
“瓦叔的家。”
……
十分钟后，两人悄悄来到水利局家属院，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门口保安亭里面坐着一个年轻的小胡子，穿着松松垮垮的保安制服。
门口横杆升起，竟然没有关门！
两人下车，刚刚靠近，刘子江敏锐的嗅觉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对。”
“怎么了？”马小溪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