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溪连忙发动车辆,消失在黑夜之中。
车上阿达哆嗦的跟筛糠差不多,福清帮好歹也是桂溪的一个社团,不到五分钟便被他一个人给灭了,估计至少有一半被打成残废,这尼玛上哪说理去。
苏灿叹息一声,“刘,你太冲动了,哎,算了,打就打了。那帮混球也不是好鸟,但是现在咱们等于跟天颂家族彻底撕破脸,不是他死就是咱们死,在桂溪的时间不多了,必须找出瓦叔或者孙角。”
刘子江回头看向阿达。
苏灿的话他也听见了,当即连忙道:“我知道,我知道瓦叔住什么地方!”
“瓦叔是什么来头?”刘子江问。
“瓦叔……他是个中医,跟天颂家走的比较近,芭堤雅拳馆有拳手受伤,或者需要瞧病的,都去找瓦叔!这家伙在中医方面很有一套,寻常的跌打损伤,他出手治疗,见效很快。”阿达解释说。
“只是后来由于他没有行医执照,便给桂溪有关部门给打击了,他的诊所给关闭了。达信少爷找过瓦叔,希望他能来天颂家族工作,瓦叔拒绝了,他在水利局家属院弄了个单位,自己一个住,只给熟人看病,以此为生。”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钟玉玲和桂溪警方刚刚从酒店出来,又接到了有人报案,桂溪城北发生了大规模的斗殴事件。
情况不同寻常,钟玉玲当即和桂溪警方一同前往,几辆警车来到这里时,福清帮被打伤的人依旧躺在地上,一个个鬼哭狼嚎的。
桂溪本地警方知道这帮人是福清帮,阿明是他们的老大,便将阿明带到了钟玉玲面前。
钟玉玲拿出手机,上面有一张刘子江的照片,冷厉的目光盯着阿明,“打伤你们的,是不是这个人?”
阿明眼眶红肿,眯着了一条线,一眼就认出了刘子江,“就是他。”
“为什么打你!”钟玉玲冷冷的问,刘子江做事有章法和原则,绝对不会平白顾问的动手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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