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下一人说道。
钟玉玲随后看向这名警员,“我想和阿达聊聊,你想办法把他找出来。”
……
在阿达的指引下,刘子江和马小溪驱车朝郊区外芭堤雅训练场驶去。郊区道路只是一条双车道,地面坑坑洼洼,有几次大坑没注意,都碰到帕萨特地盘了。
距离训练场还有几百米,马小溪忽然一脚刹车将车停了下来。
刘子江和阿达坐在后面,身体一阵前倾,马小溪目光盯着左前方,“苏队!”
车停下之后,马小溪开车门跑了下去,刘子江拉着阿达紧随跟上,前面几米远的地方,苏灿趴在那里,全身伤痕累累,气喘吁吁,抬眼看见是马小溪和刘子江,旋即闭上眼睛昏倒了。
“苏队!”马小溪大吃一惊,刘子江一耳光抽在阿达脸上,“草泥马的。”
这一耳光抽的阿达摔倒在地上,满脸委屈,“这……这不是我干的,为什么打我。”
刘子江过去将苏灿抱起来,苏灿伤势不轻,头上有好几个血口子,全身都是尘土,满脸血糊糊的,脸上有几处重伤,皮开肉绽,连骨头都露出来了,毁容的可能性较大。
刘子江怒火中烧,又是摇晃,又是掐人中,好一会才把苏灿弄醒,马小溪从车上拿来水喂给苏灿,几口水喝下去,苏灿指指自己的下巴。
刘子江明白了,仗着胆子一手托住他下巴,另外一手扶着他的头部,用力一推,咔嚓一声,脱臼的下巴归位。
苏灿发出一阵痛叫,随后缓了几口气,“没事,死不了。”
听到他说没事,刘子江和马小溪一颗心才放了下来,当即连忙将苏灿抬进车中,拉上阿达,车辆朝市区行去。
三人小组准备的东西很齐全,刘子江在车上找到了药箱,取出碘伏和包扎纱布,简单的给苏灿做了包扎。
苏灿身体有些脱水,已经开始发烧。喝下大量的水源之后,整个人精神有所好转,“这帮人够狠!冒充假警察把我带到这里,这顿揍给我打的,嘶,咱们的钱也被他们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