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江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马小溪道:“谁笑话她呀!她不是很牛吗?做什么火车呀,没票还想抢人家的座,真是的。”
苏灿道:“钟玉玲从小锦衣玉食,恐怕没做过火车,万山集团,钟万山是她的父亲,身价千亿,背景不是一般的厚。”
“切,再有钱也不能抢座。”马小溪说。
苏灿懒得跟她多说,马小溪还年轻,还不懂得这个世界上,有关系和没关系有多大的差距。
晃晃悠悠,天渐渐黑了,车厢上的人陆陆续续上来,又陆陆续续下去,下车的比上车的多。晚上八点钟左右,车厢里面已经比较松散了,刘子江跟马小溪要了一些手纸前往中段的洗手间。
他刚刚站起来,钟玉玲也跟着站了起来。
刘子江先她一步走进了厕所中,将门反锁。
这个车厢只有一个厕所,另外一个厕所不能使用。
从上车,钟玉玲就没有方便过一次,一来是心中有气,第二是嫌弃这里的环境脏。现在没办法了,刚才吃了一些水果,可能是不干净,有点拉肚子的冲动。
这种冲动越来越甚,她也不想回去,索性站在这里等。
结果一等再等,刘子江就是不出来。
小腹那一股下坠的疼痛,让钟玉玲有些难受,用力拍门,“刘子江,刘子江!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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