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龙诧异的看着刘子江,“你爷爷?他和我父亲的关系?他们有很深的关系吗?”
刘子江一阵无奈,如果金大龙是在表演,那么他的演技绝对是好莱坞影帝级,那一张无辜又充满同样好奇的脸,让刘子江无语。
“你真不知道?”刘子江再次确认。
金大龙抽着烟,擦着脖子上的汗,道:“这件事我可能和你知道的差不多,实不相瞒,我被我父亲骗了,他欺骗了我。”
“欺骗?这是你一个儿子对父亲该用的词吗?”刘子江语气有些冷漠。
“为什么不能用?他从小就没管过我,我跟着母亲在延边过的很好,虽然母亲后来去世了,但我依旧活的很潇洒,是他。他告诉我,他生病了,让我来龙江照顾他几年,给他送终,他留给我五百万的遗产。”金大龙气呼呼的说。
刘子江一阵头大,“你没跟你爸爸一起生活?”
“没有,从来都没有!他是个绝情的人,是个负心人。”金大龙咬着牙说。
“负心人?”刘子江越发的糊涂了,“你竟然说你爹是个负心人?这样的话,似乎更像是你母亲该说的。”
“没错,我就是在替我母亲说。我妈妈是个善良的女人,所有事都是逆来顺受,就算是那个男人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她依旧坚定,他会回家,真是愚笨至极。”金大龙眼睛有些红。
金大龙是个可怜的人,母亲去世,父亲也死了,这世上,最亲近的人都离开了他。
在他的絮叨之中,刘子江从另外一个方面,对金秀吉有了部分了解,金大龙从出生,就没和这个父亲有多少往来,甚至连面都见的很少。
在延边跟随母亲一起生活,成长过程中缺乏父爱,他沾染上了许多坏习惯,其中就包括打麻将或者是赌牌。
他母亲是个与世无争的典型鲜族女人,每天就知道做饭做家务,根本管不了他。后来得病死了,他就一个人在延边生活,每天浑浑噩噩的度日。
几年前,金大龙接到了父亲的电话,让他去龙江,跟随他父亲一起生活。
在金大龙的脑海中,根本没有父亲的概念,父亲对他来说,就是每个月两千多块零用钱,尽管他已经三十岁了,依旧是如此。
而今让他去龙江生活,他自然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