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哪个傻缺有他妈狐臭?熏死老子了。”
“我草草,恶心……”
于州脸色铁青,将内衣脱掉,眼神含恨。
“我东西忘浴池了。”其中一个人说着,转身朝浴池走去。
于州冷漠的走到这人身上,轻轻拍了他一下,这人回头,于州朝他亮起了自己咯吱窝。
“嗯?啊……呕……”汉子当即吐了,于州潇洒转身,走进浴池。
洗完澡之后,几个人又做了按摩,直到下午五点钟,天都黑了,刘子江才送几个人回到回春堂,随后驱车离开,第一时间前往小王庄。
金秀吉的面孔总是不断在他脑海中浮现,爷爷和父母对他的叙述前后矛盾,这里面有问题。爷爷多年不给人问诊,而每周都去探望金秀吉,还亲自施针,由此可见,这金秀吉和他们家一定有些渊源。
天色已经黑了,小王庄道路两侧路灯通明,刘子江很快来到金秀吉家的住所,小院里面黑灯瞎火的,显然是没人。
大门外锁着一把铜锁,门锁上落满灰尘,至少有几天没人开过这把锁了。
“怎么没人了?”刘子江左右观望,看见路口有个抽烟的老汉朝他张望,刘子江快步走了过去,掏出一根红河香烟,“大爷,问个事,老金家怎么没人了?”
老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询问刘子江,找老金家的人是不是要账?
要账?
听到这个词,刘子江脑海中浮现出金秀吉那个留着寸头发型的儿子,那人满脸戾气,给人一种不友好的感觉。
刘子江蹲了下来,跟老汉搭话,老汉也是个话篓子。
从他的叙述中刘子江得知,金秀吉前段时间去世了,去世后没几天,就有人上门讨债,金秀吉的儿子嗜赌如命,欠了大量的外债,据说老金几百万的家业都给他败光了。
家里的亲人姐妹也都远离他。
这套房子是小王庄给老金的,要不然也会被他那个挨千刀的儿子卖掉。